简介:不是苟寒食,也不是陳長生,是槐院鍾會他此時應該已經站在了第二座碑廬的前面清風漸靜,照晴碑前亦靜,場間一片安靜睜開眼睛一看,果然是落落坐在床邊,她不知道來了多久,大概是坐的累了的緣故,就像以往那樣,雙手習慣性地抱住他的手臂,掛在了他的身上,只是她還依然坐在凳子上,這姿式不夠看著有些彆扭,當然也是相當可愛那道強大的氣息落在他的衣衫上,落在他的眉眼上,鑽進他的肌膚,流淌過他的血管,直入他的腑臟深處,只是瞬間便走了一遭正要登陵,陳長生忽然停下腳步,望向他問道「你已經看了兩天碑,應該已經看懂了,不然不合道理」不是不合情理,是不合道理,因為從青藤宴到大朝試,他與苟寒食對戰三場,很清楚對方是一個怎樣的人,雖然大朝試的首榜首名是他,但他知道那隻不過是因為自己比對方更不怕死,或者說更怕死而已,要論起真正的修為境界以至學識,自己比苟寒食都還要差不少.